您的位置:首頁 > 動漫 >

熱資訊!《孤獨搖滾》截圖拉片:第一集

1,我不是學影視專業的2,我也不從事影視相關工作拉片只是我的一個業余愛好,有空就把自己喜歡的老電影拖出來反反復復拉片因為不是專業的,所以也許拉了十幾次,還能突然發現新東西,這也是一種快樂這次拉孤獨搖滾也屬于自娛自樂有說錯的,有說漏的歡迎補充糾正,只代表個人理解,覺得扯淡的可以直接關掉別看

開篇第一個鏡頭就是冷色調+童聲,這是一個在恐怖片里經常簡單的配置,可以快速構成一種壓抑的氛圍。而且這是一個仰拍。仰拍一般是用于表現一個角色的高大,但這個仰拍卻用在了一個孩子身上。即,以該視角進行觀察的人非常卑微,卑微到了一個孩子都需要仰視的程度。但這個人還沒有出現。


(資料圖)

第二個鏡頭,小一里出場,同時和上一個鏡頭產生關聯。雖然一里還沒有開始臺詞,但鏡頭已經開始塑造她的性格了。

鏡頭拉遠,一里在畫面中的占比直線跳水,然后被近景的孩子壓迫到一條縫里,延續情緒下行的基調。

完全由玻璃門窗構成的幕墻,構成了一個類似于籠子,把一里關在里面的構圖。但是實際上,這個【籠子】的縫隙很大,一里隨時可以出去,【籠子】里也有其他人。因此,【籠子】其實是一里自己想象出來,把自己關進去的,實際并不存在。

疊畫到今年后,只看畫面其實這個鏡頭的氛圍還是不錯的。但是,延續的冷色調,加上旁白,給人一種要遭的感覺。

果然下一個畫面就遭了。畫面上一共四組人,從左到右,第一組也是坐在野餐布上,但是被樹擋住了;同樣坐在布上的第三組較遠,餐布被弱化;第四組直接干脆沒坐餐布。加上一里和老師的位置正好在構圖黃金點上,特別晃眼。于是明明在開闊的戶外,偏偏有一種用餐布畫地為牢的感覺。比之前的【籠子】還要讓人壓抑。

再次疊畫,到初中的一里回家。這里的色調雖然還是冷色,但是實際上,玄關和紅色的鞋子已經顯著抬高了色溫。因此,下行情緒得到舒緩,情緒開始準備轉折。

電視機的聲音,二里和吉米亨的吵鬧,都在不停的增加家里的生活氣息,繼續舒緩情緒。

這里切到電視畫面,是本片第一個色溫全面顯著提高的鏡頭。因此,這個鏡頭一出,劇情就要開始第一個轉折,情緒觸底反彈。

值得一提的是,一開始的電視畫面是中景,一里被吸引注意力之后推到近景,再打回電視畫面是特寫。景別是逐步推進的,隨著景別的有序推進,情緒就會不停的增強,然后在特寫時達到最高點,再由一里“啪”的一下站起來,找爸爸要吉他,完成爆發。

緊跟著的上樓梯,成為了一里親歷的第一個暖色調鏡頭。情緒繼續上揚。同時,不得不說,導演真的很喜歡玩樓梯。目前為止我認真拉了幾集,上樓梯就等于成長,每一次出現樓梯,到底有沒有走上去的動作,到底有沒有把樓梯走完,都非常講究。此處的上樓梯,代表著一里第一次主動的想去做一件事情,這是一里的第一次成長。

很可惜的是,單純的學吉他并不能幫助一里從社恐中解脫出來,這個三年前和三年后的“一線天”對比,就可以直觀表達出:三年后,一里雖然吉他彈得很好,但把自己封閉起來的情況卻更嚴重了

這個構圖就很難受,逼仄的空間里,僅有的光源是刺眼的人造光,各種東西雜亂的堆著,都在畫面上壓迫一里。而壁櫥里的框架結構,又一次形成了【籠子】。這個【籠子】也是一里親手關上的。【OP跳過】

換個角度,依然能夠看到背景中非常明顯的框架形成的【籠子】。可以說,導演在不遺余力的用每一個分鏡“迫害”一里。

這個鏡頭更是“迫害”的典中典:高度對稱的畫面,右側第二個牛奶盒突然被拿起來了,而本應該有牛奶的位置就是一里。明明不是一里的牛奶,但是卻給人一種:大家桌上都有牛奶,就你沒有的孤立感。加上發色的安排,表情的安排,一里每一項都和大家格格不入。其實根本不需要金屬樂播出來,這個畫面就已經有致死量的折磨了。

就算是背著吉他去學校,試圖交朋友的路上,找塊玻璃照鏡子,無處不在的框架還是牢牢的鎖著一里。

儲物柜構成的網格也是一種【籠子】。以后這個儲物柜【籠子】還不止關一里。

鏡頭打一里的時候,是從內側向外打,一里背光顯得陰沉,戶外進來的光顯得刺眼,窗框也不停的【鎖】住一里。而鏡頭打喜多多時候,是從戶外網內打,喜多迎著光出場,立刻就和一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但是,這個鏡頭并不只是為了明確喜多的陽角身份。喜多的表情是迷茫的,喜多站的位置,是在窗框里。這個窗框和【鎖】住一里的窗框本質沒有任何區別。所以,喜多現在是在困境中的,雖然我們還不知道這個困境是什么。

接下的公園,我愿稱之為【波奇的絕望公園】。等待家人的男子在陽光中,而一里在陰影中,這種大家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就不說。第一個鏡頭,秋千周圍的一圈護欄,就把一里給關了起來。第二個鏡頭,看不見護欄了,但是單杠表示,這個活我也會整。甚至于,兩根秋千繩都要刷一下存在感,做出一種鐵窗淚的效果。值得一提的是,這些把一里關起來的東西,其實全部都不可能真的關住一里。她之所以被關起來了,本質還是因為,她自己把自己關起來了。

虹夏登場的時候是背對觀眾的。而且在開臉之前,她就沖向了一里。而且沒有繞路,就是筆直的,遇到護欄就跨過去。之前也提到了,本質上,一里是自己把自己關了起來,一個個【籠子】就是她給自己的監牢,也是給自己的防護墻。而虹夏還沒露臉就直接擊穿了這個防護墻,非常具有沖擊性。這也讓后續,剛見面就叫名字,剛說兩句話就拉進樂隊的行為,在情緒的連貫下,更為合理。

這個鏡頭,我愿稱之為電影感。電影感并不是畫得多“真實系”就叫電影感的。秋千的一根支架斜插在兩人中間,什么多余的事情都沒做,單純就是從這個角度給一個鏡頭,就直接塑造出了虹夏完全壓到一里的氣場。這就是布景里的小細節。而這種小細節,是很多電影都沒做好的,甚至是有的好電影都沒做好的。(說的就是小破球。小破球單靠劇情和科幻美學,就能達到很高的高度,但是鏡頭語言方面屬實是讓我意難平。別的方面都能打,怎么一到鏡頭語言就滿足于“連起來就行”呢?)

虹夏從領頭到并肩走的時間,和背景環境轉換的時間,是同步的。如果在商業區,虹夏就退下來,那因為環境,一里還是放松不下來。如果到了看起來就沒那么多人,更接近居民區的環境,虹夏還走在前面,那就不是虹夏了。

到了starry之后,為了表現livehouse里不熟悉的人總感覺很難相處的感覺,這里給了PA小姐一個骷髏光,還加上了下方的警示語。骷髏光和警示語兩者少一個,壓迫感就不會這么強。值得一提的是,從此以后,這條警示語就變成了一個信號。只要警示語清晰出現在畫面里,那么要么畫面里有人已經慌了,要么馬上要慌。

涼的登場,同樣是背身未開臉的情況下,走向了一里。這里,一里和虹夏站在一起,兩人和涼中間,由墻上的紅色鋼架形成一條分界線。只要涼越過這條線,交互就會立刻發生。

看起來一里已經成功加入了樂隊,但緊接著的一系列鏡頭都會暗示:哪有這么簡單喲!1,兩個前輩互動,一里自己一個人在后面吊著。2,虹夏給的曲譜和一里中間偏偏就有一道杠劃清界限。3,其實不算大的排練室,永樂很夸張的透視,讓兩個前輩看上去距離很遠。4,合奏拉了大跨的一里整個人匍匐在墻面的橫向飾線之下,而兩個前輩的頭都在線上。5,那怕穿上了芒果假面,已經成為波奇的一里和兩個前輩之間,依然由布景自然而然的隔開陣營。只有真正參與演出之后,這種隔閡才會真的消弭。

演出后,因為特意選擇的廣角鏡頭,在魚眼效果下,產生了“波奇壓住了兩位前輩”的視覺效果。出了制造喜劇性的反差之外,這個鏡頭還負責了把剛才演出時,為了搞笑泄下來的情緒重新往上抬的工作。因為波奇加入樂隊是第二次成長的標志,這個地方的情緒必須要起來。

上樓梯,第二次成長,加入樂隊,切實達成。

波奇在回家路上,做了很多想象,然后撞到路人,又打回原形。這一個鏡頭也非常值得推敲。波奇的動線,是從靠近鏡頭的一側,遠離鏡頭而區的。波奇撞到路人的位置,左右各一根柱子,就好像一道大門。以這道大門分界,波奇之前已經經過的部分是冷色調的,一個人都沒有;而另一邊則是暖色調的,有其他行人。單就鏡頭來說,靠近的冷色的區域就是屬于波奇一個人的,陰角的幻想世界,遠處的暖色的就是現實。她在畫面中的位置就是幻想與現實之間的大門,經過這個大門,她就一定會撞到人,撞到人,她就會一定從幻想中驚醒,回歸現實。

標簽: LIVE HOUSE STARRY

相關閱讀